不论何人,在他看来皆是有错必纠!
看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什么来,一旁追赶而来的男子显然也是注意到了事态的严重,面对此刻朱若为身前一手攥着棍子一手攥紧拳头的怒气腾腾道人,他赶忙上前训斥起来。
“你这顽徒,屡次不听教诲,如今又冲撞了何道长,真是罪该万死!”
说着话,男人已经来至何道长身前,弯腰施礼!那何道长斜眼一看,认出对方,却是连正眼也不愿多看几下。心知来人意愿,但面的如此顽徒,又不能放任不管,一时间,他心中有了打算。
见对方正眼都不看自己,男子心中感叹,怎么今日刚巧就被这何明
碰上,真是不幸。
“何道长,朱若为自小随我修行,这般顽劣实在是我有失长者风范,愧为人师,但念在其尚小,还请发回给我,我一定好好管教。”
说完,腰弯的更深了。而一旁的朱若为听到这番话,低着头看见站在自己身旁的恩师,心中尚存一丝侥幸,已不再如刚才那般害怕。
而面对来人所讲,何道长看着对自己弯腰不起的男子,眼中满是无奈,但碍于这朱若为上山已久,又顽劣不堪,今日又被自己撞见这般冒失,一时间必须想个法子严加管教,不然,岂不荒废了青青年少,到那时,悔之晚矣,想到这里,看向一旁男子,开口道筆趣庫
“重心道兄,你且莫要行此大礼!”
说着伸手将对方扶起,但见对方抬头一瞬,表情当时就在瞬间变了几变,最终面对那半撇胡子强忍笑意压着嗓子质问一声“是哪个这般胡作非为!”
说完,就看向一旁跪在那里的朱若为,一时间,原本好笑的一幕却仿佛碰触到了他心中的雷池,本来下去的火又噌的上来,身为这一门的刑法掌管着,哪里能容下这种凡人的劣根性混杂山门,若是人人都这般世俗,那岂不辱了这宝地。想到这里,那手里的树枝当时就甩了起来,意欲砸下。
一旁的重心道长眼见何道长眼中怒气催动眉毛高挑,知道这朱若为只怕在劫难逃,急忙伸手拦着树枝慌张解释起来“是我!是我是我!只怪我睡前松懒,刮了一半又贪睡而去,刚才起了,忘记这事而已,不怪小徒!不怪小徒!”
何道长见他如此,那手中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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