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盼着孟乔败亡时,孟乔听到风声,愕然回头。
眼见方天画戟快到胸前,他没有惊惶,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过分!
先是铜皮,再有广成子禁用法宝,然后殷洪全副武装,全都彰显着恶意!
公平?
根本不存在!
那他还留什么情面,还顾忌什么得失,狠狠揍就是!
嗖!
金遁!
他眨眼到了殷洪身后,铁枪当棍棒使,狠狠抽打对方后背!
“啊!”
殷郊首次惊讶失声,瞥下身侧的广成子:“仙长!孟乔可是用了遁法?”
“没错!”
广成子眉毛轻挑,点点头:“遁法中最难的金遁!”
“姜尚!”
他盯住姜子牙:“孟乔师弟十几日前刚学法术?”
“是!”
姜子牙沉声回应。
“几日修成土遁?”
“半刻钟!”
“什么!”
正捋胡子的广成子失声,下巴一痛,差点儿拽下一根长须。
“比玉鼎天赋还强?!”
“看起来是,不过师弟修为那时是合道境”
“无关修为!”
广成子再看场中,叹口气,对殷郊道:“殿下劝殷洪认输吧,孟乔会法术,两人比拼就是个笑话!”
“没有一点儿希望吗?”
殷郊握握拳头:“凡人武将真的无法抗衡炼气士?”
他猜到纣王想什么,消弭‘祥瑞’孟乔对朝堂的影响力,而替代者就是殷洪。
一旦殷洪失败,可想而知,父王肯定不喜!
“办法有是有,但二殿下的性子,估计很难奏效!”
广成子捋着胡须,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
“请仙长指点!”
殷郊急忙拱手,态度极其恭谨。
“也罢!告诉你无妨!”
广成子话里透着唏嘘:“炼气士吸天地灵气存于体内,借其催动法术。灵气总有穷尽之时,到时就只能任人宰割!”
“原来如此!”
殷郊目光闪动,没再询问。
就在此时,旁边伺候众人的仆役,有人猛然窜向演武场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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