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强。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
古云霄此刻觉得父亲十分不寻常,他似乎刻意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听了他的话,突然意识到父亲要离开自己了,十六岁的少年,不由感到一种孤立和无援。
看着儿子刚毅中透着稚嫩的面容,古隐沉吟了一下,将手中紫竹箫递给他,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似乎随意的说了句:莫言身前身后事,紫竹声里听虚道。说完对秦飞月微微颔首,大步离去,再未回头。
古云霄看着父亲的身影在铁卫的监视下渐行渐远,低头看着手中紫竹箫,耳边似乎响起了悠悠的箫声。在以往岁月的无数个黄昏,父亲倚栏而立,面对春花秋月、夏阳冬雪,重复的吹奏着一支曲子。
以前觉得这曲子太过低回婉转,现在古云霄突然觉得,那低回婉转中,分明是一个人心中无法诉说的沉重和伤感。父亲究竟是什么人?他是否真的有着另外一层不可告人的身份?一个巨大的秘密?
古云霄回头,看见娘亲已魏巍欲倒,泪眼盈盈。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父亲有事的。”古云霄搀扶着娘亲的身子,觉得她前所未有的娇小,似乎瘦的皮包骨头。
秦飞月抬着泪眼看了儿子一眼,露出了几分欣慰之色。十六年前,她是镇主秦远山最疼爱的四女儿,举镇皆称四公主,可是为了自己的爱人,她不惜抛弃所有的荣华富贵。十六年来忍辱负重,她从未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现在,她更不后悔。有这样的儿子,已足够抵消所有的屈辱千百倍。
“霄儿,记着你爹爹跟你说的话。”她握住儿子的手,握得格外用力。
古云霄想起父亲临走前若有深意的一句话:莫言身前身后事,紫竹声里听虚道。是什么意思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