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谎言编织起来的美好,终究会有碎裂的一天,而这一天,来得越远,碎裂时的绝望,也越浓烈。”
褚青霄闻言,若有所思。
“可就算是这样,但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却揭开那层外衣的权利。”他再次问道,脸上的神情愈发的纠结。
但洛先生却依然保持着一贯的笑容,他抬起头看向院外的飞雪,忽的问道:“青霄。”
“你记得三年前吗?那个叫芮小竹的女孩。”
褚青霄一愣,旋即苦笑道:“自然记得,为了她,我爹还得罪了孙福,前些日子那李福寻到机会,好生为难了一番我和我爹。”
早些年,褚青霄还在书斋念书时。
有个同窗女孩叫芮小竹。
模样长得清秀,但家境不算太好。
有个病恹恹的母亲常年卧病在床,家里全靠她父亲一人在外做苦力维持,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后来大抵是因为太过操劳的缘故,她爹猝死在外面。
李福的儿子惦记上了芮小竹的姿色,欺负他孤儿寡母,拿了三百文钱,就要强买强卖,将芮小竹纳为小妾。
褚青霄听闻这事,想要拉着昔日的同窗前去阻拦。
可大多数人都畏惧李福是县令管家的身份,最后也只有褚青霄带着赵念霜去阻拦。
双方起了不小的冲突,褚青霄被揍得很惨,但却死死抓着李福的儿子,硬是拖到了洛先生从衙门请来曹叔功与褚岳山。
事情闹得很大,李福也害怕群情激奋,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褚青霄却非得把这事闹到公堂,在好些个人证物证面前,县令也只能下令,将李福的儿子发配到暮州北部做了一年的徭役。
也正是因为这事,那李福便记恨上了褚青霄父子。
“我从二十八岁来到武陵城,做了十三年的教书先生。”
“门下带过的学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么多门生,但我始终认为,你是这所有人中,我教过的最好的学生。”
“你知道为什么吗?”洛先生的话将褚青霄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
褚青霄眨了眨眼睛:“因为我文章写得好?”
洛先生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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