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褚青霄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这争得面红耳赤的二人,只能苦笑着劝解。
但他那微弱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二人持续走高的音量中。
“儿子,等到这事情弄完,咱们就继续回咱们院子,跟这种少来往!”
“少来往?要不是我孙宽,你现在还在睡大街呢!”
“大外甥,听我的,明天去那劳什子烛阴老巢,你躲你爹后面,他皮糙肉厚,耐打,你可不一样,你是我孙家的唯一的苗子,你得好好活着!”
“呸!他姓褚!姓褚!”
“那又怎么样,我姐是他娘!”
“呸!……”
二人争执愈演愈烈,已经到了面红耳赤,撸起袖子的地步。
就好似,在这样的争吵中,窗外的寒意似乎也不再彻骨。
褚青霄看着这从日后赡养讨论到传宗接代,再延伸到谁家祖上更阔绰,更值得拥有一个后人的问题上的二人,嘴角却忽然露出笑意……
这场面虽然鸡飞狗跳,虽然显得庸俗且聒噪。
但……
他却又莫名的温馨。
这很矛盾。
可这……
就是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