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口,做完这些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深夜。
他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正准备离开。
抬头却见一人站在他的身后,他先是一愣,旋即便认出了对方——是张家的家主,张仁厚。
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家主。”
对方点了点头,脸上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倒是显得疲惫。
“兴宗,这些年苦了你了。”张仁厚如此言道。
早年张兴宗的父亲死于意外,族中有人觊觎他父亲遗留的产业,便用了些下作的手段,将张兴宗赶出了张家,而因为使出这些手段的人,算是张家嫡系,故而张仁厚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此刻张家遭逢劫难,寻常人若是有机会自然是忙不迭割袍断义,反倒这张兴宗以德报怨,也难免让张仁厚生出几分日久见人心的感叹。
“都过去了,家主不必介怀,多保重身子,全族上下都指望你呢。”张兴宗由衷言道。
张仁厚闻言,面露苦笑,只是点了点头。
张兴宗与之多年未有见面,也不算熟络,说了些话后,转身便告辞离去。
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张仁厚的心头有些翻涌。
如今的张家众叛亲离,反倒是张兴宗这个被逐出了张家的旁系,愿意施以援手,他不由得在心底好好反思着自己这十几年来的所作所为,而最后,这些念头都化为一声长叹,于他嘴里吐出……
……
“家主,少公子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每次送进去,都会被打出来,小的们是真的没有办法……”
张仁厚方才走到后院,一位衣衫凌乱的家丁端着食盘,便小心翼翼的言道,模样有些惶恐。
张仁厚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心思如以往那般去责怪家丁,只是从他手中接过食盘,低声道了句:“我来吧,你们今日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那些家丁在张家也做了好些年,倒是鲜有见张仁厚这般模样,终究不敢多问,纷纷退下。
而接过食盒的张仁厚缓缓走到了还亮着烛火的房门前,他轻轻扣响房门,低声道:“泉儿,出来吃些饭菜吧。”
屋中并无回应,但透过烛火投射在房门上的影子,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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