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又看了看跟在褚青霄身旁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补充道:“而且艳福不浅。”
孙离闻言,却连连摆手。
“老先生误会了,那位小兄弟叫褚青霄,并非我的孙子。”
“哦?不是孙子?”牧南山似乎有些惊讶:“那是故人之后?亦或者你的弟子?”
孙离又赶忙道:“都不是。”
“都不是?”牧南山微微皱眉:“我看他这一路上对你甚是关心,处处照顾周到,还以为……”
孙离看向窗外的少年,脸上露出了笑容:“其实说起来,我和这位小友相识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肯为你……”说到这里,牧南山欲言又止,又才道:“就肯这么跋山涉水带你来这曲回城?”
孙离也有些感慨:“大概是老夫上辈子积了德,这才能在最后的时间里遇见褚小友这样的人。”
牧南山眉头一挑问道:“此话怎讲?”
“实不相瞒,在下其实是天悬神河峰座下的弟子。”孙离倒也没有隐瞒,当下便将这段时间的遭遇一一与对方吐露。
当然,在他的认知里。
这个故事只是因为天悬山用人不明,致使那个名为郑相的后辈将他打伤,而后天悬山还是有所照顾的,破例将已经收回的灵剑又送了回来,让他可以安心带着自己的老伙计,走完这最后一程。
“如此说来,这孩子似乎很不错。”牧南山听完了孙离的讲述不由得看向窗外的褚青霄言道。
“是啊,可造之材。”孙离也言道:“只可惜,他的心似乎不在天悬山。”
“嗯?他不是杂役弟子吗?怎么就不算天悬山的人?”牧南山有些奇怪的问道。
孙离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人说种花得花,种豆得豆。”
“以往我们天悬山,待弟子如己出,自然人人心向宗门。”
“而如今天悬山视弟子如草芥,就算他们有朝一日加入了内门,可这个过程中并无宗门帮助,反倒在天悬城中时,屡屡被内门压榨,在他们心在,你觉得他们会如何看待天悬山?”
牧南山皱起了眉头,他言道:“可是就算如此,天悬山也从未逼迫他们加入山门吧?这一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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