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到了影家。
“怎么回事,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那马没人能驯服得了吗?”岑之平回到家后对着下人大发脾气。
“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下人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现在好了,本少爷要去给影欢那个小子当书童,这下本少爷的脸都要丢尽了。”岑之平发了一通脾气后,满脸郁闷的开口。
“少爷,小的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岑之平的书童见岑之平一脸烦躁的样子,连忙凑过去一脸谄媚的开口。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书童见岑之平发话,连忙说道:“我们就说,少爷今日回家后不甚摔伤了腿,需要在家静养,等过段时间,影少爷把这件事忘了,我们再去学堂,您意下如何?”
岑之平听后,思索一番,开口道:“我觉得可行,就按你说的办,你明日就去学堂替我告假。”
想出了解决办法后,岑之平也不觉得烦闷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心情一好,肚子就叫了起来。
“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人准备晚膳?”
“快快快,替少爷准备晚膳。”
影欢回到自己房间后,看着早上被他嫌弃的丢在一旁的《冷月昙花图》,仔仔细细的把画收了起来。
画卷被影欢拿在手里,轻轻靠近鼻尖。
画上沾染的丝丝薄荷气息,经过一天的时间后已经消失不见。
也正是因为这丝微不可查的薄荷香气,才让影欢在她出现的一瞬间能确定,宋浔就是那个给他带来这些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