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他的身侧,一个气质阴柔,一个脸庞僵硬。
魏渊看了一眼,嘴角勾勒起笑容:“倩柔,当初你答题时,用了几息?”
气质阴柔,貌美如花的男子闻言,下巴微微一昂,“十五息,杨砚是十九息。”
这位新晋铜锣是十息。
十息气质阴柔的男子挑了挑眉,傲然评价道:“还不错。”
面容僵硬的男人脸上不见表情,道:“儒家白鹿书院赵守新收的弟子,听闻他是及冠后才踏上修行之路,短短半年就到达儒家八品,有这份才智,不奇怪。”
魏渊笑了,目光盯着后续的备注,补充道:“捧盒的吏员愣了五息左右。”
“不可能。”气质阴柔的男子说道。
杨砚皱了皱眉。
魏渊继续浏览“问心关”的考核结果,渐渐的,他温和的表情变的严肃。
杨砚挺直腰杆,望向纸张。
气质阴柔的男子则大大咧咧的走到魏青衣身边,探头一看,顿时笑了:“一次也没下跪,竟是个比我还狂的小子,义父,怎么处置?”
一刻钟后,吏员返回,许墨仍然挺拔的站在原地。
那位吏员像是打量珍稀动物一样打量许墨,低声道:“魏公为你又设了一关”。
他跟着吏员绕过君王雕像,去了更深处的区域,
镂空的窗户里洒落斑驳的阳光,细细碎碎的照亮屋中的木台。
木台上刻着一行诗。
杀尽敌酋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归来手持黄金锏,满朝文武未敢言。
许墨吐出一口气,伸出手:“笔墨伺候。”
吏员递来毛笔,在木台上铺好宣纸。
许墨笔悬于纸上,闭上了眼睛。
我是赵守的弟子,就算过不了魏渊设定关卡也无性命之忧,但想要加入打更人就不太可能了。我没有礼佛,没有跪道尊,没有跪圣人,最重要的是没有跪皇帝,这说明我是个不敬神不礼佛不屑四书五经,心中没有君主的人。
虽然魏渊是一心为民,但时代的局限让他思想上带有忠君的钢印,时代的局限性是他们这些生长于封建帝制的人无法跳脱的
我非十恶不赦之徒,我心有正义,脚下有原则。我想整治如今的胥吏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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