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中,如今感到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今后该何去何从。
“贱人!”有人见她跪在一枝花尸体旁,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豆蔻女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觉得很委屈,打她的人她认识,平时很温柔,对她很好,昨天自己还喊她姐姐,如今却变得无比陌生。
或许是因为之前有一枝花在,她才不得不逼着自己讨好玷污自己仇人的女儿,如今一枝花一死,往日积压的怨恨犹如打开了一个宣泄口,全部涌了出来。
“这个贱人是那个死淫贼的女儿,大家一起上,杀了她。”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反正声音听着很耳熟,应该是某位‘姐姐’。
随后,她的衣物被人发了疯似的扯碎,头发被她们紧紧拽了起来,像是要将头皮扯下来一般,各种指甲抓破她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不敢还手,只能无声的哭泣,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孩。
这时候她才明白,原来往日种种,都是迫于无奈虚情假意的讨好。
她想起娘亲来,也是被一枝花掳到道观的受害者,生下她之后不堪受辱,选择了自尽,临死前让她一辈子不准喊那个男人一声爹,她照做了,现在看来,从那时起,这世上唯一会真心对她好的人就已经死去。
无数被一枝花祸害过的女子将气全部洒在她的女儿身上,即使有人心里清醒的知道,一枝花的所作所为完全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但却无人出来阻止,要怪就怪她父亲。
与此同时,陈述去而复返,看到这么多人在厮打一个少女,有些不明所以,大声喝道:“住手。”
听到他的声音,一群女子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她们自然认出击杀一枝花等人的陈述,齐刷刷的对他施了个万福:“多谢恩公杀了一枝花,让我等重获自由。”
陈述皱眉问道:“你们为何要打她?”
“回恩公的话,这女人是那个淫贼的女儿。”
剩下的话她没有说,但陈述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述又问道:“她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一群女子支支吾吾,没人说话。
陈述冷然道:“冤有头债有主,就因为你们被一枝花毁了,你们就要毁了她的女儿?如果她以前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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