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何意?”
闻言,苏长青不禁有些愠怒,身下这谭修所言,虽对外人打了个哑迷,却对自己显然是话中有话,尤其是那眼神好似在讥笑自己。
“字面之意。”
谭修不卑不亢,侃侃道:“晚辈只是可惜,苏十七小小年纪就已筑基初期,这般天赋惹人羡煞,不过如今却将之临死,可惜、可惜,此遭真是防不胜防。”
说罢,他看着广场中央那一对昏迷的兄妹,微微摇头,虽心底在冷笑,但神色间却也露出些许惋惜之意。
“哼!”
咻!
长剑回鞘。
苏长青气息内敛,缓缓落下身,心想:“我苏家行事又与你谭家有何干系?”
顾及身份,也不屑与一介小辈辩论,走到苏十七身旁,扔出一枚绿色丹药,剑指一点,丹药瞬间化作齑粉,而后均匀的洒在少女遍体鳞伤的背部,随即脱下长袍,轻轻地披在少女身上。
一股丹香散开,温和的药力不断孕养着少女伤口,被刀气所伤的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自愈。
此时,喧闹的演武场上,本该是苏家弟子比试的擂台,却聚集着苏、姜、谭、完颜四家之人,还有部分身穿乌青长袍的学院派弟子,这些人胸徽上绣有「弓」型图腾,这是武陵学院的标志图。
在场之人,姜家以姜颜华为首,谭家以谭修为首,学院派自为一伙,恐怕只有完颜烈是孤身而来。
不过今日,完颜烈一介淬炼境后期的晚辈,竟敢在苏家家试之上大打出手,这也令众人甚是不解。
在武陵城,除了城主府,向来是谭、姜、完颜、苏,四大家族之人说的算。
如今苏家家主已是晚年,大限将至,苏家,如今虽没落,可也不至于能容忍到一介小辈出来滋事的地步。
然而,从完颜烈出手至此,苏家除了苏长青,也并未见有人出来制止,即使是在场诸位苏家长老。
聪明人自然起疑。
“苏氏家试外人自然可以参观,但如若冒犯、寻衅滋事,就莫怪我苏某人替各位家中长者来教育一番。”
苏长青巡视着众人说道,“今日家试到此,明日继续。”
说罢,一挥手,踏步而去。
随着苏长青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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