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那魔魂行将突破出窍境界,那时他借了凡体,破我禁制而来,我当无任何手段应对。鬼饮天沽修为盖世,天下危亡,先生不可坐视啊!”
听得春秋一番肺腑衷肠言语,鬼饮手拎酒坛,在洞中来回走了几步,似在思忖什么。
倏地间,仇天沽仰头将酒干完,猛地把酒坛扔在地上砸了个烂碎,对春秋揖手道:“先生一坛酒,唤醒梦中人!老夫心中已然明了。想如道长之言,我坐拥修为,却只争输赢胜负,未考苍生大计。实在惭愧之极!”
“先生重悟大道,可喜可贺!”春秋揖手俯身赞道。
“春秋老弟,老夫就此告辞,去办大事。”
“先生且慢”
未等春秋拉着,仇天沽已飞身而出,匿于禁制之外。
寒鸦塔旁一众冥龙教人见鬼饮现身,皆上前而来。须无意连忙问道:“师兄,这便胜了么?那道士呢?”
鬼饮心中已有周全,只朗声笑道:“幻明之人,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老夫十余回合便将那春秋子击伤制服。”
“先生修为厚重,鬼神难敌,我等拜伏。只是先生可见到我孩儿?”那岳不离在旁面带急切地问道。
“见到了,好着呢。那幻明道士称那孩童是其徒弟,并非你的孩儿。你是在戏耍老夫么?”鬼饮佯装发怒盯着岳不离道。
“不离岂敢哄骗先生,先生可问在场诸位,那道士鬼言巧语,必定蒙蔽了先生。”岳不离满脸凄苦地解释道,居然脸不红、心不跳。
鬼饮心中好笑,也不当场揭穿,打定的主意还得继续让这冥龙右使顺着演戏,只大笑道:“你好啰嗦,老夫得胜,心中畅快,勿多屁话,去找了酒喝再说。”
这是仇天沽怕春秋追来,又生枝节,便匆忙飞身御空,急速地往明月镇掠去,须无意岳不离见禁制丝毫未破,继续耗在此处也是徒劳,只得再听鬼饮如何计较,于是带了众人追仇天沽而去。
冥龙教所居客栈内,一大桌丰盛酒菜已摆置停当。
鬼饮真道重悟,心情大悦,瞬间已喝干三壶老酒。
岳不离与众人两旁陪坐,心思这老头赢了较量,果是毕生乐趣系于输赢斗法之人,虽推杯换盏,眼珠子却转个不停。
些许后,岳不离又开始做戏道:“先生,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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