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见到了犬子,我等修为浅陋,进不去那道士禁制。岳某止此一子,还望先生仁义热肠,救人帮到底,明日救回他才是。我儿若有不测,不离当不独活。”说罢又是哭了起来。
鬼饮心中暗自发笑,忖这尊为冥龙右使的角色,最厉害的手段竟然是演得一手好戏。不过,当下思定顺势将计就计,让这龌龊魔徒给自己当个踏脚石。于是边嚼着菜,假意半醉着将手搭在岳不离肩上,嘟囔道:
“我看那孩儿在道士面前并无惊惧害怕颜色,你说,我信那道士,还是信你呢?老夫虽孤老一生,却也知骨肉离情,但不明实情,我老仇是不会任人左右的!这样吧,我随你回去你教中,问明你妇人,或者你那教主作保,老夫便即刻折返救你孩儿。何况,素闻冥龙教主天下无敌,老夫早就想去瞧瞧是何方神圣。”说完鬼饮仰头又将一碗酒饮尽。
岳不离心思急转,心想这老朽真是好斗如命,醉心于比试较量,嘴上叫教主担证,却实地想与教主较量高下。哼,可你再厉害,也绝非冥龙教主对手,所谓强者服于强者,说不定帮教主收了此人,也是大功一件。忖毕忙捧扇揖手道:
“多谢先生为犬子周全,不过,教主苦修,明日酉时落日时分才届月满,先生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回教如何?我儿生死旦夕之间,请先生体谅!”
“好好好,你叫人盯住那道人藏身之处,休叫他跑了。来来来,今晚再喝个痛快。”鬼饮哈哈大笑。
借了一档空子,岳不离便暗令修罗门身法了得之人速回教内提前禀报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