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用力往地上一杵,借着反弹之力,人马凌空而起,转瞬间避过了对方的各种手段。
长戟就势抡出,划了一个大圆,向着军官砸去。此处真是砸,不是刺,不是挑,不是削,偌大的重戟在其手中轻飘飘如同玩物。
大夏国军官正准备催马前行,眼前一花,一道寒光从天而落。惊慌之下,慌忙举起长刀格挡。
一声巨响,军官手中精铁打造的刀柄,弯成了一个月牙。身下的战马哀鸣一声,四腿摊开,趴在地上,竟是被这一击之力震死了过去。
至于马上的军官,双臂软软落下,双目向外突出,七窍俱在流血,软软倒在马尸之上。
一击之威竟然恐怖如斯,周边的人俱是瞠目结舌,肝胆俱裂,看着白袍之人从军官身旁跃过,割草一般屠戮着其余的士卒。
“挡不住了,跑。”不知谁喊了一声,在场的人再无再战之心,纷纷四散逃窜。
水从月如同狼入羊群,或劈或射,几十人的队伍转眼间被其冲的七零八落。
吴亘在烽燧上看的血脉贲张,这岂是人,是神魔,是上天派来鞭挞人间的杀神。
两侧山上还在攀爬的人都傻了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纷纷弃械而降。
短暂的一仗下来,场中留下了十几具尸体,还有八人被俘。
战果如此丰硕,吴亘不由的心花怒放。抬头看看坐在烽燧独自饮酒、恍若什么也未发生的水从月,心中感慨,世人常说有什么百人敌、千人敌,自己只当是夸大其词。
今日方知,世上真有这么一种人,风虎云龙,气吞万里,啸吒间起清风,笑谈中灭狼烟。
仔细审问捆绑起来的俘虏,为何今日一反常态攻击荒冢岭。原来,大夏国边军得到线报,这荒冢岭上屯了大量军需,而守备薄弱,只有一名羸弱少年驻守。
想着能抢一笔是一笔,这种没有什么风险的买卖为何不做,于是派了几十人过来打探。
来的时候,真觉着是来搬东西的,连马车都带了过来。而且大夏国也没想着派兵驻守此处,毕竟此处远离大夏,就是个鸡肋之地,难以大量屯兵、补给不易,占领了也着实没什么意义。
吴亘鼻子都被气歪了,这是哪路不着调的细作,传递这种不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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