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在赵迁身前慢慢踱步,“这些年我厉兵秣马,广招方士,为的是什么,别人不知,你们不知道吗。离了我,难道你们真能驾驭这些人吗。
生在皇家,骨肉相残的事难免,平日里你兄妹二人明争暗斗,我看在眼里并未阻止,没有这份狠心,又怎能成大业。可你们为什么这么心急呢,若是我大事有成,这滔天的权势还不是留给你们,一个掌管世俗,一个掌管修行人,不好吗。为什么?”
“孩儿,孩儿真没有做害您的事啊。”赵迁痛哭流涕。
正在此时,有一个人在外面禀报,高成赶紧走了出去。过了一会,转身走了进来,对着赵长耳语几句。
“什么,裘远被杀了?”赵长惊愕道,“查到什么人干的了吗。”
“没有,事后管事的搜索了其住处,在其屋中倒是发现了这个。”高成说着取出一物,这是一个小巧的青鸟玉环,正是赵陵府上出入的凭证。
“这个贱人,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赵长怒不可遏,裘远与罗元兵是自己所招募,旁人不得使唤,难不成与自家女儿暗中有来往?
“父王父王,孩儿可能知道那贱人在何处。”赵迁闻听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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