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摸索了下去,楼道没有粉刷往下走张娇闻到了潮湿的霉味,这个房子很多年没有住人了,张娇靠着墙壁凝神细听整个一楼都没有动静,那个中年男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张娇皱眉,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跟踪被发现了。
她在一楼走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那个中年男人,一楼堆放着各种杂物乱糟糟的,厨房还有没有用完的作料瓶东倒西歪的蜘蛛在上面结了网,就在张娇以为自己跟丢了到时候耳朵捕捉到了细微的声音。
张娇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走到了一面水泥墙前,在昏暗的光线之中看起来这就是一面普普通通的水泥墙。
张娇仔细打量了几眼然后用手去摸,隔着手套她并没有感受到水泥墙面的粗糙,这是一扇门,上面贴了水泥色的墙纸在这黑暗之中足以以假乱真,如果用手触摸根本无法发现端倪。
有呜呜呜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张娇把耳朵贴着门想要听得更清楚,但始终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像是风声张娇也无法肯定。
张娇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破门进去,但是她无法确定中年男人有没有枪械,而且她不了解里面的情况,如果还有那中年男人还有同伙贸然行动可能会陷入被动。
二是转身就走,等明天再来探索,张娇想到了自己的目的,稳妥起见张娇选择了后者。
第二天一早张娇就到了黄泥村,她没有直接去那房子,而是在周围转悠,有几个阿婆正坐在院坝里聊天。
张娇拿着从空间里取出来的花生瓜子上去和人搭讪,很快就打听清楚了。她没有直接询问中年男人的信息而是拐弯抹角的打听,那房子一直是空置的没有人住,一个阿婆眯起了眼睛似乎在回忆,缓缓说起了那家的陈年旧事。
那家儿子考上了大学,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坐牢去了,前几年那家的夫妻出车祸死了,房子就这样闲置了下来。
张娇谎称自己想要在这一片买一套二手房,和阿婆打听这一边的房子,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那一片无人居住的房子,连着几栋居民楼都是空置的。一个带着老花镜手里捏着针线纳鞋底的阿婆慢悠悠的和张娇说不要考虑那一片的房子,死过人晦气。
那栋楼闲置下来后时常有流浪汉去过夜,而且去的流浪汉还不少,隔壁的几家住户怕不安全联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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