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时殿下说过,咱仨得抱团儿取暖。”
玥谷掌律,还有墨漯国某位殿下,刘景浊记住了。
返回船舱,刘景浊取出纸墨写了两封信。一封信写给瘦篙洲陈桨,另外一封信是给破烂山姚放牛。
要说天底下最有钱的宗门,独独斗寒洲的落魄山了,连一洲即一国的龙丘家也只能甘局其下。
九洲四海皆流水,破烂明日到我家。
刘景浊收起书信,站立起身,门户吱呀一声便被打开。
自称黄三叶的中年人笑着走进来,关好门后便笑着抱拳,轻声道:“三叶于樱江等候公子多年了。”
刘景浊抱拳回礼,疑惑道:“等我?前辈莫不是认错人了?”
哪知道这位不知境界高低的中年人,忽的单膝跪地,递出一枚漆黑令牌之后,抱拳沉声道:“这枚令牌,前阁主亲手所铸。”
刘景浊喉咙干涩,紧紧攥着那枚刻着一个黄字的漆黑令牌,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过了许久,这才沙哑道:“你与钉在天门那位前辈一样,是清溪阁故人?”
黄三叶沉声道:“不光如此,公子可能不知道,青椋山山主也是,公子的佩剑,是前主人与刘先生留给你的。天门受苦的那位,是地字石耐寒,青椋山主是天字虞长风,我是黄字黄三叶。”
刘景浊赶忙搀扶起黄三叶,“赶快起身,你是我家中前辈,怎可行此大礼。”
可黄三叶怎么都不起来,只是颤抖着身子,哽咽道:“百年前刘先生为护我,把我一剑打沉江底,二十四年前封印解除,我这才出来。虞长风来找过我,说前主人有令,让我在这里等公子,连老虞被害时,我都没能帮手!”
刘景浊差点儿没忍住泪水,硬生生拽起黄三叶,沉声道:“三叶叔,师傅跟青椋山都是为了护我。当年我干爹干娘拉着我封禅五岳四渎,等我回去之后,青椋山就只剩下一棵梅树了!”
顿了顿,刘景浊终究没忍住,哽咽了起来。
“玄字金柏叔撑着一口气,等我到归墟之后亲手把那方印章交给我了,然后拖着残躯战死海上!我师傅跟耐寒叔一个已经没了,另外一个到现在还在玉京天受苦,当年我娘亲的旧部,是不是就剩下你一个了?”
黄三叶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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