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浊凭什么把人家的好意推开?你现在有那个本事不靠别人吗?”
这番话,说的重极了。
刘景浊沉默着离开这处楼阁。
曹祭酒无奈道:“好好说啊,明明是好意,怎么让人觉得你不是个好人呢?”
龙师沉声道:“他像是能好好听人说话的样子吗?你以为他跑去文书监跟集贤院闹是想干嘛?无非就是想让你那帮学生骂的陛下遭不住,免了他的封号!”
……
晃晃悠悠,不知不觉就走去了皇后陵墓。
年轻人摘下佩剑,提着酒葫芦喝酒不止。
随后赶来的余恬与赵坎,各自提着一壶酒。
刘景浊瞅了一眼,随口道:“就拿这么点儿?”
赵坎没好气道:“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拿酒当水喝啊?”
其实都知道,刘景浊喝酒很早,十一二岁酒量已经十分不错了。
没法子,战场上练的。
那时候的少年人,每每在战场上死了同袍,回营之后总会利用他为数不多的特权,躲在个无人角落,一边儿抹着眼泪,一边大口喝酒。
余恬举起酒壶,三人碰了碰,各自灌下一口酒。
“你的佩剑是一位骑着黑驴的老前辈寻来拿给我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位前辈叫安子。当时我去神鹿洲,见过了弟妹,有些话说不出来,你自己多多少少会有感觉的,反正你别辜负人家。我知道你肯定要去西南诸国,绕行到平妖道之后继续北上,到时候去一趟昆仑吧。”
赵坎叹气道:“二哥给我出了一口恶气,我就不谢你了哈,反正从小到大,受人欺负了,都是二哥跑去揍人,给我出气的。我现在还挺纳闷儿,为什么堂堂皇子,小时候还要被人欺负。”
刘景浊又灌了一口酒,抬起头时已然眼眶通红。他嘴唇微动,还没开口就被赵坎沉着脸打断了。
“你敢说出来,我就敢不认二哥。大哥脾气臭,一天到晚不理人,可心里惦念着我们的。二哥爱揍人,其实可心软了,我都知道。娘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是你们俩的。”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脸,轻声道:“景炀不会跌出十大王朝,你放心。”
转过头,刘景浊对着余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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