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婆娑洲,有一具分身在南赡部洲的和尚,以半数修为画的一道禁制。」
憋在心里三年的话,龙丘棠溪今日一股脑儿说了个干净。
果然,有些话在说出来之后,心情真的会好很多。
两个女子于乞儿峰后山聊了一夜,茶水当做酒水喝,徐瑶每煮一壶新茶,都会骂一句负心汉。
可仔细想来,却又觉得不妥。
毕竟谁想忘记自己最心爱的人啊?那……等刘景浊重入登楼那天,往昔种种尽数涌上心头,他该有多伤心?该有多内疚?
徐瑶没忍住说道:「要不然,咱们换酒喝?」
龙丘棠溪摇摇头,微笑道:「没事儿,都憋在心里这么久了,其实习惯了。」
顿了顿,龙丘棠溪说道:「龙丘家长老殿故意放出消息,其实我还很高兴呢。不管怎么样,反正我喜欢的人还喜欢我,我就觉得特别好。」
徐瑶狂饮一口茶水,叹息道:「他昏睡一百年,你照顾了他一百年,好不容易把人救活了,可……他把事情全忘了。」
其实徐瑶这会儿真想说两个字,可有些不合时宜。
她想说,造孽!
娘她奶奶的,婆娑洲那秃驴真是闲着没事儿干,人家好好一对儿神仙眷侣,你他娘的不干人事儿就算了,棒打鸳鸯作甚?
龙丘棠溪眨眨眼,咧嘴笑道:「嫂子,你说要把我跟他的故事写成话本儿,会不会很受欢迎?」
徐瑶没好气道:「你还开玩笑,我都要愁死了!」
龙丘棠溪笑道:「等他跻身登楼,什么事儿不就都想起来了,有啥愁的,到时候我就不理他,让他多难过几天,以消我心头之恨。」
顿了顿,龙丘棠溪说道:「嫂子,这些事……」
徐瑶叹气道:「放心,放牛娃我都不会说的,待会儿我就给这段记忆下一道咒印,哪怕有人搜魂都不会得去你们的消息的。」
龙丘棠溪差点儿就忘了,这位宗主夫人之所以破境登楼很难,是因为她是个咒师啊!
……
五月中旬,饶是斗寒洲也依旧天亮极早。
第一缕日光尚未洒落人间,只是蒙蒙亮而已,有个身穿水蓝色长裙,头别一只簪花的绝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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