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湫栳山亲近的几座山头儿,一五一十全都记录在册,若不是你压根儿不掩饰你那柄仙兵,我还真没认出来。看在你们积风山尚且有人战死在归墟的份儿上,这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佘儒面色沉重,不过很快就收回芭蕉扇,对着刘景浊抱拳,沉声道:「椋王殿下,今日是我莽撞,来日必会亲自登门致歉。」
说完之后便瞬身离去,只留给平南王一句:「佘儒尚有一山老小,抱歉了。」
刘景浊这才看向那位阵道大宗师,笑容玩味。
浮屠洲那位妖王,只因刘景浊在此,堪堪发挥出炼虚修为而已,结结实实挨了几剑,又瞧见佘儒逃遁,赶忙化作一股子妖风飞往西北。
看样子是要跑回浮屠洲了。
天之极高处,顾衣珏左手山水桥,右手伏休,孤身闯入。
刘景浊一个瞬身到了平南王身前,微笑道:「你儿子,难倒不该死?」
与此同时,顾衣珏划出千万剑气,诸天罗汉而已,又不是诸天真神,再说了,你这鼠辈竟敢自称小如来?玩儿呢?
天上地下,两处阵法。天上剑客出剑不止,地下剑客手提酒葫芦,与人笑呵呵。
神游境界而已,却已然是阵道大宗师,这位南山王,不可谓不是天才。
蟒袍老者略微佝偻身子,淡淡开口:「我,可就一个儿子。」
话音刚落,四周天地有如一张纸被人从四方折叠起来。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化作一道剑光,重回养剑亭。
可天地再次翻折,刘景浊尚且端坐养剑亭,头顶那处,却是不断结阵的南山王。
半空中的顾衣珏哀叹一声,山主啊山主,都说了看我表演,你瞎动什么嘛?
好在是那方大阵已然重叠起来,顾衣珏也脱离出来了。
算了算了,不跟这死耗子逗了。
白衣剑客忽的抬头,由打气眉心窜出一柄好似剑胚的飞剑,顷刻之间,这处佛音滚滚之地就被压成一副画卷,大月国师冷汗直流,撤回法相,拼命远遁,却还是被一剑洞穿眉心。
好在是境界够高,即便是被人削去头颅,也没那么容易死。
这位小如来倒是跑的也快,眨眼间便逃出去数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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