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请你喝酒。」
樊江月笑道:「咱俩先正儿八经打一架,当然了,稚子江之约,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龙丘棠溪也只是轻轻抱拳,然后就跟着刘景浊登山。
在那棵倾倒的大木前方,刘景浊取出几张黄纸,蹲下来点着了,等燃烧殆尽,他便拿出酒壶,倒下一壶酒。
龙丘棠溪抢过一沓儿黄纸,两人顺着一条早已看不起的小道缓缓登山,每走几步就要烧上几张纸。
河畔客栈,二楼围栏处,站了一排人,都在看远处那座青椋山。
白小豆忽然就皱起小脸,轻声道:「师傅是不是很伤心啊?」
袁塑成轻声道:「他为什么伤心?」
少年人的问题,白舂与杨念筝也想知道答案。事实上,白小豆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伤心,可她就是感觉到了。
百节与路阂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顾衣珏,最终开口道:「这座山上还有很多人的时候,我待过的。山上的长辈也好同龄人也罢,都对殿下很好很好。可,他们都死了。」
白小豆抿了抿嘴唇,再看向青椋山,目不转睛。
登山路上,刘景浊始终没有开口,直到山巅那处,在已经烧焦,长满杂草的废墟前,刘景浊噗通一声跪下,久久没起身。
许久之后,年轻人缓缓起身,转过头笑着说道:「看,没哭吧?」
说着,刘景浊一把拉起龙丘棠溪,轻声道:「走,看海棠树去。」
龙丘棠溪抽出手,抿着嘴,低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难过。」
刘景浊再次拉起龙丘棠溪的手,没说话,两人御风而起,很快就落在迟暮峰。
叫迟暮峰,其实并无迟暮之意,相比主山青椋山来说,反而要更有几分朝气。
刘景浊解释道:「英雄虽已迟暮,少年依旧春风。这是教我拳法的老人,将此地命名为迟暮峰的初心。」
老远便瞧见了一棵海棠树,有些突兀,因为山上依旧是灯台树居多。
两人手拉手走到树下,不远处便是一条小溪,溪水旁是一间年久失修,四面漏风的茅草屋。
刘景浊看着那间被荒岛包围的破屋,怔怔无言。
很快,一个年轻人脱去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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