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就想起杞人忧天这四个字,只不过他可从未觉得这是个好笑的事儿。
有人忧天天地崩坠,即便真是忧自身性命,那有什么不对吗?
进城之后,一阵扑鼻酒香,刘景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可就与个读书人形象很不贴切了。
龙丘棠溪眯眼笑道:「半个月不喝酒而已,能死吗?」
某人不敢接茬儿,赶紧问道:「这儿有什么好吃的,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咱们转一转?」
龙丘棠溪撇撇嘴,轻声道:「不吃,咱们抓紧点儿,答应了小丫头个把月就要回去的。」
刘景浊无奈道:「几百里路,着急什么?」
龙丘棠溪瞪眼道:「是谁要来的?」
某人无话可说,的确是自个儿要来的,可走着走着,刘景浊便有些后悔了。
破境太快,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儿的。
又往前走了几步,龙丘棠溪忽然转头看向一处小巷,紧紧皱着眉头。
顺着目光看去,刘景浊瞧见了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少女手持一根锈迹斑斑的老剑条,正对着一几人挥舞。
等刘景浊回过头,龙丘棠溪早就瞬身去到小巷,站在了少女身前。
刘景浊无奈开口:「别介,我来吧。」
他是真怕龙丘棠溪三两下给这几人送去酆都罗山转世投胎。
当然了,他出手,也不轻的。
几巴掌呼的几个地痞找不着北,撂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倒也不错,不行侠仗义,走什么江湖?
只不过,那少女是个炼气士,境界不高,毕竟年纪很小嘛。手中剑条也不是凡物,至少是灵兵品秩。
龙丘棠溪转过头,看来看去还是没忍住取出一件衣裳递过去,开口道:「好歹是个灵台修士了,几个地痞流氓,有什么不敢打的?」
少女紧握剑条,一脸戒备,没接那件白衣,也不曾言语。
龙丘棠溪轻声道:「我看不上你这剑条,收好吧。」
少女看了看龙丘棠溪背的长剑,明显放下了几分警惕,可再瞧见后边儿笑盈盈的刘景浊,立马再次握紧剑条,连退几步。
龙丘棠溪转过头,神色古怪。
刘景浊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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