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浊微微一笑,由打别桌取来一只碗,倒满了酒。
一道身穿布衣的青年身影已然凭空出现在桌前。
刘景浊并未起身,坐着抱拳,笑道:“见过罗山主。”
楼上那位掌柜,一时半会儿是不会下来的。
布衣青年落座之后抱拳回礼,也是一笑,“道友要是有事儿,上山即可,何必如此弯弯绕。”
刘景浊指了指酒水,那位罗山主痛快端酒,一饮而尽。
刘景浊这才开口:“在下中土人氏,远游离洲,先前在白炭城碰见了个姑娘,悬赏一枚泉儿,要取罗山主项上人头。”
灰衣青年微笑道:“道友是为钱而来?那何必让白寒独身上山?”
刘景浊轻声道:“我也是看她登山路上并无人阻拦,碰巧这位好心掌柜能联系到罗山主,便想着山下一叙。”
罗鹄转头看向酒铺大门,略带惊讶道:“好俊的雷霆火焰,好霸道的剑气。”
转过头,罗鹄笑道:“道友未曾直接上山,
第一百五十一章刘景浊名声不咋地
是想知道白家事前因后果?”
刘景浊点点头,与聪明人说话到底是省事儿。
“总不能上山一通乱砍,那也忒不讲道理了吧?”
罗鹄轻声道:“那就要看道友信不信我说的话了。”
刘景浊笑道:“总要先说嘛!”
罗鹄给自个儿倒了一碗酒,呢喃道:“白寒的爹,是我最有天赋的弟子。想必道友也看出来了,白寒天生一关不开,不光是无法成为炼气士,寿命怕也过不了十六岁。”
刘景浊点点头,“应该是在胎中受伤所致。”
一碗酒下肚,罗鹄叹气道:“我那弟子,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是用未出生的胎儿为药引子,服药四十九剂,便可治好白寒,虽说还是不能修炼,却是能有个寻常人的寿命。此后一年时间,他着了魔似的,害了十三人,皆是一尸两命。”
顿了顿,罗鹄叹息道:“遇上这事儿,你说我如何能不清理门户?”
刘景浊抬起头,轻声道:“至于灭门?”
罗鹄摇摇头,轻声道:“我只杀了四个动过手的,剩余人,都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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