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打听清楚了,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包方方当然好奇了,能让宗主亲自接待的客人,会是谁?
包圆圆只是指了指被包方方拿去垫桌角的邸报,轻声道:「就是你嘴里那一坨了鲜花的牛粪。」
女掌柜哭丧着脸,嘟囔道:「邸报误我啊!」
刘景浊走出白水洞天,就又是一副草鞋挎刀,一脸胡茬儿的邋遢模样了。
走过那位看门老者身边时,老者转过头笑问道:「怎么样?收获如何?」
刘景浊笑道:「不亏,不亏。」
碰上了那位散财童子苏老弟,当然不亏了。
老者撇撇嘴,「活着就已经很不亏了,能从白水洞天挣了钱活着回来,说明你运气不差嘛!」
刘景浊微微一笑,「前辈说的是。」
说完之后,胡茬儿青年心情大好,取出来一壶酒放下,笑道:「家乡酒水,白簿,借前辈吉言了。」
老人看着那青年人背影,笑着摇头。
挣了钱,那就继续南下,再走个三千里,就到了离洲那座朱雀王朝了。排名第四,国祚已有千年未断。
十大王朝互有谍子,这事儿是公开的秘密。先前朱雀王朝不就砸钱,让有书籍刊发权的洗笔湖充当自个儿的眼线嘛!
假如有个洗笔湖这般,可以刊发书籍又刊发邸报的山头儿,潜移默化去散布一些言论,时间一长,不比大军攻入景炀带来的影响小的。
刘景浊在无人之处御剑而起,近千里之后才落下了身形。
离洲依旧烈日炎炎,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可中土北境,估计早就下了不止一场大雪了。毕竟明个儿就过年了嘛!
一个人过年,也得热热闹闹不是?
前方就是悖召国京城了,就在这儿待几天,过个年吧。
凡是大城,都是依水而建,这悖召国京城也不例外,正是背靠离洲第一大水,汤江。
天色微暮,其实已经亥时,而天才微微暗而已。
过江船只不多,刘景浊就只瞧见了一艘渔船,有个头戴斗笠的渔子江岸垂钓。
刘景浊走过去,询问道:「老伯,过河吗?」
那渔子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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