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这咋跟我学的不一样?」
刘景浊笑了笑,走去草棚那边儿拿起酒葫芦,轻声道:「我学的时候就这样,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不一样。」
这套算不上拳法的功法,其实是给当年的迟暮峰主改成拳法的。至于没做改动的,不算多稀奇,只说天下医者,多半都会。
老人便也再没问。
天大亮之后,就开始陆陆续续来人了。灰衣小童子还是一样,先说二两银子,要是有钱,就收十两金子。至于那些人带的拜年礼物,一概不收。
很明显,有些人早先吃过了闭门羹,要不然哪儿能带这么些个金子出门儿?
一连好几天,杨树叶会主动凑去帮忙,每天做饭什么的,都不用别人说,中年人就自个儿往厨房跑了。
刘景浊时不时上山砍几棵树,也就几天而已,一个能遮风挡雨的草棚已经建成。
白小喵每天都陪着山娃,那孩子终于多了些笑脸,也时不时愿意多说几句话了。
这些天刘景浊一直在研究,为什么那灰衣小童子不怕自个儿呢?
这位神医,医术确实了得,每夜行针,刘景浊明显察觉到,山娃那几处经络淤堵,一天比一天少了。
也不知怎的,这些时日,每日早起练拳练剑,刘景浊反倒没了一身疲倦感。
今日演练完剑术,那位钟老神医笑呵呵走出门,上下打量了一番刘景浊,撇嘴道:「你的病,也快不治自愈了。」
刘景浊一愣,好奇问道:「我的病?」
钟老神医一笑,取出个烟斗,杵进去烟丝之后便点着开始吞云吐雾。
「心病啊!你就没发现,这几天你喝酒次数越来越少了?」
刘景浊无奈一笑,轻声道:「喝酒只是因为喜欢,十五六的时候我师傅给了我个酒葫芦,自那时候起就差不多酒不离手了。」
老者撇撇嘴,「可你手中没酒,会很焦虑不是么?」
刘景浊想了想,笑道:「是有点儿,但我不是不喝酒就不行,至少有两年时间,我滴酒不沾的。」
那位老神医只是一笑,拿出个锦囊递过去,轻声道:「看你人不错,送你两颗救命药,用的时候你就想起来了。」
刘景浊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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