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你学会了第一式再说。」
说话间,刘景浊转身捡起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树枝做成的架子,套牛轭似的挂在了姜柚脖子上。紧接着又取出一张白纸悬挂在了树枝尖儿上,白纸距离姜柚胸口只一个小臂距离。
「我当年也是这么练的,学第二式前,你要先做到能在这个距离出拳将白纸打烂,在这个距离可以打烂白纸,之后再缩短一掌距离,直到距离你胸口半掌时你也能将白纸打烂,就可以学星秋拳了。别耍小聪明,这白纸水火不侵,但除了这个便与寻常纸张没什么区别了。」
姜柚挥出一拳,卯足了劲儿,却只是把白纸打的飘起。
这咋可能做到嘛?练这有啥用,打棉花吗?
姜柚扭头问道:「那你多久才做到的?」
刘景浊一笑,就知道她会这么问,要是白小豆,绝不会问,师傅说啥就是啥。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底子,学拳之前,我已经在战场上厮杀了几年,都封了将军了,自然知道怎么用巧劲儿,所以缠风拳,我就练了三天。」
姜柚眨眨眼,诧异道:「你还是个将军呢?」
刘景浊抬手就是个脑瓜蹦儿,「少问,我的事以后你都会知道。以后每天早晨要打百遍拳,走路的时候你就把这扛起来,去找那个巧劲儿。别觉得没用,练拳之人,要不怕与人贴脸打架,你能做到在半掌距离一击重伤,同境武夫便无人能近你身,敢近你身。」
姜柚揉着脑袋哦了一声,只是忽然有些懊恼。
明知道他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自个儿还就是开心。
本就距离汤江很近了,这天雨停,将将申时,两人便走到汤江之畔。
离着老远,刘景浊听到江上有渔夫高唱,便仔细听了听。
两山夹一江,云雾里,歌声缭绕。
渔夫高唱:「折柳作笛,以助莺歌。望漾漾春水,盼晚来归舟。
我于江畔照黄昏,飞霞凭山亦照我,至今帆影不得见,唯水天二月鸣长夜。忽尔大日缓登楼,至今不见归舟,山水也愁、人也愁。」
年年盼归舟,江上舟子皆摆手。
又是一年春,江畔梨花开,花径独走,月影稀长,山水也愁、人也愁。漾漾春水,波中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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