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仅剩的黄衣道人,便是杀了师父的罪魁祸首!
龙丘棠溪深吸一口气,龙丘晾又何尝不是?
但她却轻轻拦住了陈文佳,呢喃道:“文佳掌律,这场提前数年的屠杀,本就是……给大家出气的。他不会直接斩杀教祖,但大家也得知道,致使当年准备不足而提前开天的,是那座天朝的建立。”
在场修士之中,八成人有亲属死在当年开天。
陆青儿站在白小豆身边,收回龙渊水,呢喃道:“师叔……留手了。”
白小豆点头道:“他们好像也在……论道。”
两道剑光各自搅碎无数星辰,碰撞之后掀起的骇人剑气竟是使得许多星辰挪移。
刘景浊左手持剑,至此也未用出除却剑之外的任何手段。
教祖神疲乏力,喘息一声,以只有二人听得见的声音,呢喃道:“退一万步,假若你可以成功,人间凡人会慢慢老死干净,只剩下仙人。那你如何保证那些个是以道德飞升的圣人们,到了这个大染缸之后不会改变?”
混沌剑气可不会因为教祖言语而停下,刘景浊只是抬手挥剑,剑气便自行分化,数以万计落向教祖。
黄袍道人深吸一口气,五十余年,他也成为了剑修。却未曾想到,眼前人是剑道之主。
他只得横剑身前,以左手握住剑刃横抹过去,呢喃道:“太平教众!”
星河之上,无数千丈之高的黄巾凭空出现,皆持剑,狂奔冲向刘景浊。
后者心念一动,真身竟是化作万二千丈,随手一剑挥舞而出,黄巾死伤大半!
教祖深吸一口气,也化作万二千丈,但却是法相。
与此同时,剩余黄巾剑修尽数身形暴涨,皆在八千丈。
刘景浊笑了笑:“是了,教祖莫忘本。”
因为此时,那位太平教祖放下了手中长剑,深沉呼吸几次之后,两袖符箓潮涌而出,多过星辰。
一部分符箓冲入战场,为星河之上疾驰的化身披上战甲!一部分留在自身,法天相地便成了披甲法相。
远不止如此,只见那位教祖双手各自掐诀,五种法印先后落下,那些披甲黄巾,便分成五队围住刘景浊。
之后,他抬起手臂凌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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