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啥季节了!”
我愁的,“不会有蛇的。”
“这深山老林的,一旦有野猪啥的呢。”
爸爸四处看了看,躬身瞧见土路里面一棵粗壮的歪脖树,“哎,我知道了!栩栩,你在树上安全!”
“啊?上树?”
爸爸不给我拒绝的空间,扶着我过去,手在我腰侧固定,憋的脸色涨红,“一、二,起!!!”举重似的将我抬到歪脖树横生出来的枝干上坐稳,这才些微放心,“栩栩,你就在树上坐着等我,爸一会儿就回来了,记住,甭管遇到啥,都别动啊,等我回来!”
我嗯了声,上都上来了,就没啥意见了。
老实的坐在枝干上,山里树多,枯叶还没落干净,我坐上来,视线就有些受阻,爸爸一闪身就没影了,只能听到他脚步声越行越远。
风簌簌的吹过来,我缩了缩脖子,倒有一点好,后腰的被脓液渗透的衣服很快就被吹干了。
正无聊的看着地上的落叶失神,忽的听见声音,“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