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你知道我生日那天为什么发烧,遇到了什么事儿吗?”
爸爸没跟家里讲?
“知道啊!”
二哥大咧咧的点头,“不就是你命格被个生孩子没屁眼缺德带冒烟的杂种给偷走了么,咱家以后不能做生意了,你出生后赚来的家业都得低调处理,可能还得倒霉一阵子,啥时候等你命格拿回来,继续旺咱家,啥时候咱家运才能好,不过你命格不是说拿就能拿回来的,保不齐得等个年,兴许更长,也有可能更短,反正没准儿,我都知道,小事儿嘛!”
“小事儿吗?”
我嗓子堵得,“二哥,爸爸先前的那笔投资你知道吗,他说要进军房地产的,一下子撤资,是不是赔了很多钱?”
二哥愣了愣,“这事儿你怎么知道?”
“就是我在屋里睡的时候,爸爸打电话我听到了。”
我说着,“二哥,爸爸赔了多少钱?”
“你嗨!”
二哥笑的无奈,“你人儿不大,是真挺爱操心,正常吧,咱家是要赔违约金,至少得赔一半,可咱爸不是回去亲自谈了吗,找人老总推心挖肚的唠了,老总一看,咱家这的确是遇到了困难,就没为难,把六百万还给咱们了,一分没少,现在搁银行存着呢,存单你要不要看看?”
“全还给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