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出戏,大堂里面演的好生热闹,文戏武戏齐齐上阵,倒是让这趴在窗外的陈吉祥尽收眼底。果然是好心没得好报,看来自己阻止这群人上山砍树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陈吉祥就这么悄咪咪地原路返回,回到房间为陈平安添油又加醋地描绘了他偷听偷看到的一切。陈吉祥说得激动,张牙舞爪,手舞足蹈,而陈平安就默默地听着,不发一言。
待到陈吉祥说完,少年郎只是坐起身,开始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衫。
“陈平安,怎么了,你怎么不讲话啊?”陈吉祥倒是挺着急,他为自己的好兄弟打抱不平,为他得此待遇感到的愤懑不已。
“看来我们该离开了,继续待在这里只会给凌大哥添麻烦。”陈平安就只是淡淡地讲了这么一句。
“啥?你说啥?”陈吉祥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陈平安被这样对待,竟然还在为着这家主人着想。要知道凌家汉子也没得维护住他一口一个的陈小兄弟,在陈吉祥眼中,这和其他村民并没什么两样,都是知恩不报的人。
陈平安只是默默收拾着手上的行李,要说收拾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许多东西都存放在他刻有“十一”的玉佩咫尺物中,在外面的只要一股脑收进去就好。昨晚陈平安将所需物品一件件从腰中玉佩取出时,看得陈吉祥瞠目结舌,在他看来就像是在变戏法一样,他哪里见到过方寸咫尺这样的储存法宝,知道陈平安有宝贝傍身,却也没想到如此夸张。而更加让陈吉祥这个松华山上的小树灵目瞪口呆的是,陈平安竟然从这咫尺物间拿出了一套针线,非常自然地打算为自己白天厮杀搏命而破烂的衣服进行缝补,那穿针引线的手法如此娴熟,不正说明了少年郎对此事的稀松平常,只是因为他太过劳累,才会只做了一点就搁置了。
陈吉祥就这么站在床上看着陈平安收拾着行李,对于陈平安所做的决定他不再多说,毕竟自己也只是个刚下山不过一天的雏鸟,又如何能够知道陈平安内心对这座村子,对凌家汉子的看法。
东方的天空被初升的太阳渲染的泛红,再加之昨夜的风雪渐停,预示着今天将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以前这样的时分,陈吉祥都会离开自己附身的低矮小树,挑选一棵高大的树木,登上最高的枝头去看太阳一点一点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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