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婆娑洲,亚圣一脉陈氏学宫边上的一条幽静溪流旁,一位身材健壮的青年正端坐在平滑如镜的巨石之上,青年面对着潺潺作响的溪流正头往下一点一点,原来他是跑到这里这里睡觉打盹了。
微风拂过,吹动了青年的藏青色儒生长衫,放在巨石一旁的书本书页随着微风轻轻翻动,书页哗哗作响,与青年身后摇曳的静谧竹海相得益彰,暖阳,微风,竹海,溪流,打盹的儒衫青年,好一片祥和的画卷景象。
从竹海中走出一位老者,也是一样身着儒衫,除却霜白的双鬓,身姿挺拔的他难以让人看穿真实年龄。老者两手负后,悄悄走到了打盹青年的身后,轻手轻脚地拿起徜徉在风中的翻页书本,拿到近前仔细翻看。
原来在这儒家经典著作的里面,还夹杂着一本由青年自家乡小镇带来的祖传剑经,对比了一下两本书籍的折旧程度,看样子这个儒衫青年在儒学这方面下得功夫远没有在剑经上的多。
想到这便没好气的儒衫老者将手中书籍卷成卷,用其敲打着这挺会找地方享清福的青年。
“诶诶,还不快醒来,诶诶,刘羡阳。”
被老者用书籍敲醒打搅了清梦,刘羡阳从打盹的惺忪状态缓了过来,午后的阳光对他来说依旧有些刺眼,眯缝着双眼,渐渐看清了眼前老者的面容。
一向没心没肺的刘羡阳也无一丝被抓包的心虚,他微微地伸了个懒腰,“老陈呐,咋啦这是,是不是也读书累了跑这休息来了。”
“哦?这么说你是读书读累了才在这休息片刻的?”老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中露出玩味的眼神。
“是啊,这一天天书给我读的,腰酸背痛,这不就抽空打了那么小会盹,还让你给撞见了,你就说,巧不巧。”好似是为了更有说服力,刘羡阳拖长了最后三字的音调,配合扭动着脖子,开始用手锤打着自己的腰部。
“那还真是巧,是我错怪你了。”儒衫老者说完,便伸手将书籍递过去,只是在半道上,老者手腕一抖,被夹杂在中间的那本祖传剑经就滑落到了地上。
刘羡阳见状,哎呦了一声,赶忙跳下巨石,从地上捡起那本剑经。拿起剑经,刘羡阳抖了抖莫须有的尘土,便收进了袖口中,他也丝毫没有被当面拆穿的羞愧,扯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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