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紧急情况,也可就近上报坐镇天幕的文庙硕儒,他们会出手相助。“
“原来如此。”陈平安点点头,方墨的解释让他也是豁然开朗,他不禁抱拳执意,“那如果是想乘坐渡船跨洲远游,该是有何说法?”
“宝瓶洲的各大宗门山头,或者是大骊官方出面修建的停靠站点,具体地方与具体路线你得自己了解了,我也不曾坐过。不过我听说乘坐跨洲渡船花销可是不小,我最近也在攒钱。”
方墨谈及此事,突然来了兴致,“陈平安,你要去哪个洲?”
“我要去北俱芦洲,去跟随一位老前辈习武。”
“习武?”方墨看了看陈平安背后背的两把长剑,“我看你又背长剑,又背木剑的,还以为你是剑客,不过更觉得你处事古板是位小道士,想不到你竟然是个武夫。陈平安你知不知道北俱芦洲山上修士大多用剑,一洲之地皆以用剑为傲,哪怕不是天生剑修也会配剑在身,你去那磨练武技是不是选错了地方。”
陈平安笑了笑,也没多解释什么,“方墨兄打算去哪里游历?”
听到陈平安询问自己的打算,方墨故作神秘,他从背后竹箱中取出一幅画卷,递向陈平安。
少年郎接过画卷,徐徐展开一看,一幅倒挂天际的瀑布之景映入眼帘,漫天的水汽在少年郎眼中弥漫扩散,仿佛自己置身于其中不见青天,不仅如此,陈平安还从这幅画卷中感受到一股极强的剑意。
“这……这是?”陈平安还未问出口,舟子老黄便是一声悠扬长喝,细细聆听却有伤悲之情,如泣如诉。
听到老黄的提醒,方墨示意陈平安先将画卷收起,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两枚雪花钱抛入江中。陈平安顿时了然,合着这玉液江的水神娘娘不仅收往来货物船只的过江费用,渡人的打点费用也一子不少,陈平安只得跟着方墨一样,从那锦衣少年赠予的荷包袋中掏出两枚雪花钱丢入江中。
方墨看着陈平安的动作,摇了摇头,指了指瘫坐在船上的陈吉祥,“还得三枚。”
“什么!”陈吉祥听见方墨的话,顿时就不干了,他跳起来骂道,“这水神娘娘怕不是没地方发财了,搁着敲竹杠呢,怎么越要越多。”
方墨耸了耸肩,陈平安也只得无奈地又将三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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