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声的时候,他除了震惊,更多的,竟是庆幸。
路悠远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已经不正常了,可他早就在郁陶嫁给言寄声时,就不正常了。
再多不正常一点,也无所谓了不是?
而且郁陶那么爱言寄声,如果还怀了他的孩子,这辈子就怎么都分不开了。
所以,他是庆幸的,便庆幸之余,又有些心疼!
因为谁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这就证明她在无人知晓的某一刻,被人侵犯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路悠远无法不心疼,也正因为这份心疼,他又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份庆幸十分可耻!
终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路悠远一开始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将手里带来的花插在了她床边的花瓶里。
他带来的是一束郁金香,颜色艳亮美丽,可这个花看在郁陶的眼中,却近乎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