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善,死前仍善,这一生磨难重重,却未为令他丧失半分本心,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他,哪怕他虚伪,也是从一而终的虚伪,我俗,却做不到从一而终的俗,不仅做不到,我还要披上圣人的外衣,拿出看透一切的嘴脸去点评世人,我有什么资格呢?”
我怔怔的看他,“沈叔,你眼睛红了。”
沈叔没回话,唇角兀自笑了笑,“扯远了,你还不懂。”
“我依稀能懂点。”
我看着他,:“用我二哥的话讲,您以前总干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儿。”
沈叔哑然,“你……”
“中心思想是做人要表里如一!”
我赶紧找补,怕说错话,“要做好人就做真正的好人,不能一会儿做坏人一会儿又去做好人,做坏人的时候觉得那些好人都虚伪,做了好人觉得那些坏人都可恨,沈叔,您内心深处很矛盾,我认为您没必要去想这些,您现在就很好,知错就改,是好孩子,我奶说,脚尖长在前面,就是让人往前走,朝前看的,你别总自我拷问,容易给自己拷问懵了。”
“噗嗤。”
沈叔轻笑出声,“对,脚尖在前,话说回来,我刚刚指的,是别的事。”
“那他是提醒您……”
话题岔的太远,我往回拽的还有点费劲,“指您那个摄雷术法吗?沈叔,您的摄雷术法属于哪种,还有那个五雷掌……书上都没写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