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我现在花瓣都没吃完,斗邪崇都要吞符,站在这都是借沈叔的光,哪好意思出去嘚瑟?
“我感觉你行!”
秀丽姐还来劲儿了,“栩栩啊,这样,你先回去问问沈大师,看看英姐这事儿他有没有时间帮忙,他要是没空,英姐又没找到别的先生,你就问问沈大师这个事儿怎么整,到时候你去给试试,不管咋说你背后都有沈大师,差不了太多!”
“对,先问问沈大师!”
红英姐连连点头,“最好还是沈大师出面。”
怕我多想,红英姐还找补几句,“栩栩,不是姐不信你,是你年龄太小了,这领你去我大爷家……但凡你十八九岁,或是已经拜完师了,姐都没二话,现在这……是吧。”
“我懂得,我会和沈叔好好说,你们等我信儿。”
语落,我感激的朝秀丽姐笑笑。
对一个准备踏道的人来讲,这种事谁听谁手痒。
但有些话我觉得不能自己去说,好似从骨子里带的东西,让我觉得当下这场合自己去说会有不妥,会让她们觉得我胡闹,但是从秀丽姐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有一种被认可到的感觉。
聊了会儿,秀丽姐又问起我二哥手包,“警察给他去电话没,小偷逮没逮到?”
我摇头,“还没呢。”
对这事儿秀丽姐一直愧疚,店里有监控,平常谁进来买手机她都会帮忙盯下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