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林建成背手转身,声音更加严肃,“你再瞎说,当心我把你押到衙门去。”
老鸨一愣。
她被劈头盖脸怼了才觉摩出林建成话中的味道来,又厚着脸皮凑过去,小声媚笑着问:“这……林大人,您给我个明示啊,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连您都这般忌讳?”
林建成没说话,只哼了一声,横跨一大步,和她拉开了距离。
老鸨站在原地,愣愣看着转过头。
她看李念的目光从见仇人,慢慢变成现在这般疑惑好奇,欲言又止。
李念瞧着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说我们是凶手,好没道理的。”
“你应该没怎么杀过人,所以不知道人死之后切出的口子,和活着的时候不一样。自然也不知道,人死之后想要抽干他身上的血,那得花多少时间多少功夫。”
李念不等老鸨开口,晃晃手里的链子。
“来的时候,你领着我们去后面,走的时候,也并非没人看到我们离开。短短一时三刻,杀一个人,放干净血后,又将尸体处理干净,最后在脸上划出这样两道口子。这若真是我们俩做的,那就算阎王来了,也得喊我们一声高人。”
她淡笑:“至于这身衣裳……”
李念顿了顿:“昨日我们确实高价请了制衣娘,但她们现在恰恰就是证明,这个凶手在杀人放血时,我们两人不在场的最佳人证。”
说完这一席话,老鸨脸上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
她想反驳什么,可眼珠子瞧瞧林建成,又犹豫着咽回去。
李念见她不死心,还想驳斥,便话音一凛,冷言道:“如今你不应该费尽心机挑我的毛病,反倒是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以及担心担心你这青楼里六十号人,谁没有不在场的人证。”
老鸨一下就跳脚了。
几句话的功夫,这两人居然洗清嫌疑不说,如今自己倒成了不能证明清白的嫌疑人,她颇为不满,话里格外歪酸:“哟哟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楼里夜晚会留客,那些客人难道不是最好的人证?”
李念摇头:“天会黑,夜会深,睡着了谁知道身边还有没有人?”
老鸨一滞,当即有些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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