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当,行了点菜吧!喝咖啡吗?这里的咖啡不错。”
江恩月说,“算了,晚上没喝咖啡的习惯。”
霍恒,“那喝果汁吗?喜欢什么味的,让他们先送点果汁和甜点来?”
江恩月已经看过果汁和酒水单子了,说:“橘子味儿吧!”
这边的布菜上菜都是韩晋和几个副官在做,很快,韩晋就送来了一玻璃壶橘子汁,倒了两杯,江恩月先尝了一小口,不酸,甜甜的。
霍恒看向江恩月,“喝的惯吗?”
江恩月点头,“嗯”了一声。
菜是俩人商量着点的,点的挺多的,就是每个菜的量都很少,也不至于浪费。
菜上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临江上的画舫已经掌灯营业了,隔窗望去一艘艘挂着红灯笼的画舫在江面上慢慢游行,歌女们婉转的歌声和乐器声忽远忽近。
两人全程无话,只低头吃饭,霍恒时不时给江恩月夹菜。
江恩月说,“谢谢!”
霍恒举杯,看向江恩月,说:“可以不搬走吗?”
江恩月愣愣的看着霍恒,“怎么忽然又问这个问题?不是都说好了吗?”
霍恒严肃道:“保护江家血脉是我的责任。”
江恩月,“那当时离婚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保护江家血脉的责任了?”
霍恒,“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和现在的情况不同。”
江恩月,“你就是说破了天我也要搬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总不能在你们霍府住一辈子吧!”
霍恒气的端起面前的红酒一口喝完了。此时,穿白衣服的厨师端着个大果盘来上菜。韩晋立刻上前欲从厨师手里接过果盘,结果,果盘落在桌上的同时一把水果刀就架在了江恩月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