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旱烟“呃”了一声。猛抬头看见半跪半蹲的姚娘拉着棉衣一角也逮着虱子,距离近得让他闻到一股说不出的香味,让他的心“咚、咚”跳个不止。虽然,他有过多少回亲近她的念头,但憨厚本分的他不敢欺负人家,觉得对不住娟子的爹和爷爷,人家曾帮过他不少忙,他不能乘人之危。可今天的他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如饥似渴地要吞掉面前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他脑子一片空白,顾不得思考,摔掉烟袋抱着姚娘往下一滚,滚到一边的草丛里。干枯的草和枝叶被他俩的躯体压平了一片,动物本能的性欲使两个人如久旱逢雨般得到滋润……
从那以后,焉三爹让姚娘变得开朗起来,他们几乎成了明的。这儿偏僻,天高皇帝远,大运动,大风浪的都是刮来几天就消失了。虽然背地里也有人说他们闲话,但为了填饱肚子,也没影响到他俩的关系。日子倒也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他们彼此照应,弥补各自的缺陷。几年后,发生了变化,姚娘要和他断了关系,气得他整过一回姚娘。
公社合作化后,政府把山里和坡上的一些零散住户集中到山外归了高窑村,形成了几十户的村子,上工,下工都打铃。成旺是队长,不过人多了,运动也多了,是非也多。他们也响应着号召,参加着这样那样的阶级斗争。
姚娘的大女儿金鹃在学校,下游的那些娃们骂她是烂鞋的女儿,常有很多女生围攻欺负金鹃。姚娘听了女儿的哭诉,心里很不是滋味。集体工分制少不了矛盾,女人天生爱嚼舌头,矛头也指向姚娘,当然是对队长分工不公平故意报复。本来,焉三娘一死,成旺打算正式和姚娘过在一块,可有人偏偏瞎编,说他们是奸夫淫妇,合谋把成旺的老婆害死的。有人还报告到公社,说姚娘曾是地主婆,逃到这里祸害过几条命。不但俩人没合到一块,还把成旺的队长给撤了,把姚娘当成漏网的地主婆开社员会批斗。没冤没仇的女人们也对姚娘翻白眼,和她划清界限,从姚娘身边经过,不是吐唾沫就是轻蔑地骂两句。姚娘那段日子实在艰辛,比死了丈夫更孤独、无助、难挨。
成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豁出去,什么也不在乎了,可姚娘死活约不出来,也不理他,气得他大骂女人靠不住,是喂不熟的狗!
那天,他实在忍不住就直接跑到姚娘家,还没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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