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银鹃又要做妈妈,让姚娘的心里一喜又一忧;喜的是银鹃丑有丑福,忧的是金鹃看了多次仍没动静。山河要回老家,姚娘找着借口一拖再拖。她听亲家说红林对银鹃不规矩,心里很气,觉得红林真是个魔鬼,怎么就要纠缠她家的孩子们!
她看着比以前白净的女儿,商量着说:“二鹃,娘想跟你商量个事?!”
“妈,你说吧!”银鹃停下手里正剥的玉米坐在娘跟前儿,瞅着娘要说啥事。
“你看,你姐夫要回老家,你姐也没个一男半女的拴个心,我怕他俩……你看你能不能叫你姐夫带蛋蛋回去?”
“不!妈,我不叫去!”
“为啥?!”姚娘看着一向听话从不反驳的二女儿似乎长大了,有主意也不听她的话了。
“姐夫要是有心回来他咋都会回来,他要变心走,留也留不住的。要是他一去不回来,说不定把娃和姐都带走,到时咱有啥办法?”
“嗳,也是,我咋没想到这一茬?你说的也对啊!”娘觉得女儿出息了,有心计了,她不用再为银鹃以后发愁了。其实,银鹃是怕山河滴血认亲,那戏曲里就有个《三滴血》,她怕蛋蛋的身世被更多的人知道。
“二鹃呀,娘听村里人在说你和红林长短,可有这事?”
“妈……跟焉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从进门你女子一直守活寡,你愿意叫你女子一辈子这样过下去?是,从去年秋天我就跟红林好上了,这肚里的娃是红林的,我心甘情愿,你啥也别说了。”银鹃平静地又挪开继续干活。
“你、你、天……”姚娘眼前一黑,斜靠着墙闭着眼,忍受着一阵阵晕眩。水鹃和毕生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把脏水污水泼向她家。老实本分的银鹃又红杏出墙,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普通老百姓的这些烂事怎么总降在她姚娘身上,这到底造了啥孽?二鹃的胆大真没看出。她也不敢责骂女儿,能跟焉三凑合下去也是焉三的福气。她在心里疾呼:上苍,怎么就这样安排我们娘们的命运呀,难道厄运也会遗传吗?女儿也苦,自己是过来人,总不能让女儿受一辈子活寡?男欢女爱是上天给人的乐趣,而这却不是做娘能给予的。儿大不由娘,只要能守住焉三,她也就默许女儿的选择,这种情况也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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