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鹃从姐夫山河走了后,像丢了魂似的无精打采。干活心不在焉,每天下班盘点账目总是出入很大,惹得大家互相猜忌。领导找水鹃谈话,婉言让水鹃回家休息。
金鹃每天上课,开始心情也不平静,但她很快就恢复正常。除了夜深人静回忆往事,心里有些忧虑,更多的则是相信山河会回来。
山河一去竟一个月没有来信,金鹃按电报上的地址写了信也没有回音,令姚家娘们的心悬了起来。尤其水鹃就像霜打的落叶,情绪一落千丈。姚娘以为小女儿是因丢了工作而烦心,也没在意,只是担心山河如果不回来,金鹃怎么生活?姚家在高窑村又要被人欺负。这几年,因为山河,娘们的地位在村里人的眼里也提高了,好日子怎么就这么短?金鹃的心里一日比一日沉重,她几乎是望穿秋水般等待山河突然归来,每天在期盼和等待的煎熬中度日,梦里总是和山河团聚。村里人已在猜测,议论纷纷了。
河边,长明蹲在岸上和几个洗衣服的女人说着风凉话:“嘿,姚家!那一窝没一个好货,看着吧,人家山河要高飞了,人家的大人是当官的,一平反还会回这儿?又没个崽,拿啥留住人家心?”
“山河不回来对你有啥好处?操干心。”
“我操他那心乏味死了。我是看她姚家那几个货没势力了,还张不张?”
“山河不在,你可欺负人家屋里没男人?别忘了,人家小女子可不是好惹的?”
“就是,你那鬼子怂就要水鹃收拾,你以为是姚嫂那么好欺负,忍你那张臭嘴?你就不是个男人?人家山河,你能比得了吗?你那德行,还不如我们婆娘们!”
“哎,我不是男人你是不?”
“死不要脸的老东西,怪不得水鹃骂你吃屎的狗也比你强!”
“哈哈哈哈哈……”
几个女人放荡地大笑。
长明捡了一块土块扔进对面,把水溅了大虎他妈一脸,自然又得到一顿臭骂。秀娃是个胖矮的女人,对水鹃有一些看不惯,话赶话就给长明打气:“我看那姚家老三就是狗仗人势,你看山河不在,她也蔫巴巴的。那天你就该撕烂她的嘴,像刀子一样,就是欠收拾!”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是一窝骚货?你看连那么丑的也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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