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鹃被山河搂抱在怀里抚摸,重新挑逗起了她饥渴的神经,当她全身心地配合山河坠入一种忘我的境界里时,山河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叹了一口气瘫软地趴在金鹃身上。他迷糊中以为是水鹃,当发现是金鹃时,他的激情突然离去,惹得金鹃心烦意乱,无名火直冲脑门,她想撕咬山河,想站在山坎上对着空旷的山野大声吼叫,把压在胸口的闷气发泄出来,觉得自己好憋屈。
金鹃起个大早,想让冷风吹去她一夜的烦恼。推开门,银白一片,第一场雪在后半夜悄无声息地落下,细末的雪粒像个温柔的少女含羞地轻轻飘落,地上薄薄地覆盖了一层面纱。金鹃顺手从门后拉起扫把,呼呼用力地左右摆动,两尺宽的路面像一条褐色的带子从院里伸出。她仍漫无目的见路就扫,仿佛只有这样才会赶走心里的火气。直扫得出了一身汗,热乎乎的觉得舒服多了。转身,看到身后扫过的地又隐约地白了一层,感慨地自语:人生恰似采花蜂,一场辛苦一场空!她利索地倒水,洗脸、刷牙,然后伸展腰肢,习惯地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她不想让山河看到她很贱的样子,没有男人睡觉就活不成!
山河起来看到一间空屋子里放了几张课桌和凳子,纳闷地问:“咋把学校桌子搬家了?”
姚娘正给蛋蛋洗脸就接话说:“呃,学校西边的窑口垮了一堆土,金鹃怕出事,反正家里宽敞又暖和,孩子们也不冷,教书也方便!”
山河有些不满,嘟囔地说:“要不盖这房子还不教书了,那些娃娃就没地方去了?”
姚娘感觉山河回了一趟老家长脾气了。要在以前,这会儿早把缸里水挑满,看到课桌肯定夸金鹃想得周到。姚娘看出两口子昨晚可能不愉快,就没再理会。
三天后的下午,水鹃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进了院门看到山河就大声地咋呼:“呀,山河哥,你啥时回来的?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山河看到水鹃,眼里放出光彩,真想冲上去把水鹃搂在怀里。他对水鹃的演技折服,木纳着还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昨天,不是、是前天回来的。你到哪儿去了?咋才回来,下雪了,我担心得要死!”
水鹃忙岔开话题,怕山河露馅,就故意地喊:“妈——我饿死了,有吃的没?人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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