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妈,这是我大姐,姐夫,这是我二姐。”水鹃一本正经地给到家来的男友介绍。又指着男友给家里人介绍:“他姓刘叫文成,中学同学,下庄马家堡的,和他爸俩光棍生活,一个姐姐嫁到本村。房子很旧就两间,贫下中农的后代,一穷二白,人就这样!”
姚娘一脸尴尬,气得想抽水鹃一耳光。以为她会领个什么样的朋友让她高兴,闹了半天就领这么一个人来,让人怎么接受?她没吭声转身出去了。
山河和金鹃听完,同样的表情是睁大眼睛差点喊出:你眼睛有毛病?!
二姐不假思索地蹦出一句:“水鹃,你咋找一个这样的人?!连蛋蛋他爹都不如,个这么低,还没你高?啥眼光?”
水鹃领的男友真不敢恭维,矮小单薄,小鼻子小眼和他的身材相称。对着水鹃的家人,表现的不是大方客气,或者镇静自若,让人看到内在的实力,能从另一面接受。他局促不安低着头,自卑得像个囚犯接受姚家人的审视。
山河一把拉过水鹃拽到自己房间恼怒地训斥说:“你干啥这样作践自己?跟谁赌气这样做?你这样做是伤所有人的心知道不?”
金鹃紧跟在后边接过山河的话茬劝小妹:“你真的看上他了?咱不是以貌取人,也不是嫌贫爱富,我看你是纯粹和我们赌气,你到了找婆家的年龄,给你张罗也不为过吧,谁有心撵你走似的?小妹,慎重点!”
“哎呀——烦不烦?我愿意!我看上他贫穷,可怜,我就是要所有爱看笑话的人看个够!”水鹃“啪”的把门一甩,就像吃了火药一样暴躁,把坐在屋里中央桌子旁的文成吓了一跳,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水鹃,一声不吭。
“你先出去在院子外等我,我马上出来!”
文成听话地转身出去,水鹃斜着眼,瞪着跟出来的金鹃两口子,用挑逗的眼神轻蔑地说:“咋样?听话不?我就是要嫁给一条听话的狗!”
“你疯了,害人害己!你到底想咋?”山河动怒了,样子很生气。
水鹃吊着脸“呼”地起来,赌气似的冲出去,还故意挽着文成的胳膊从村里招摇过市,显摆自己有了主。
文成一头冷汗,悄悄问水鹃:“你真的要和我定亲?我条件那么差,你到底看上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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