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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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西下,晚霞光芒洒在层层片片的云朵上,像个红鳞甲贴在半个天空上,预示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可是,对水鹃来说却是阴云密布。和山河在县城最后一次分手时,尽管她说不在乎名分,可是她希望山河爱她,心里装着她。

    回到家的山河一本正经,和金鹃风平浪静,她分明看到金鹃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心里有股嫉妒,想抓住山河问他到底爱谁?但是,她不敢,自己毕竟是个不光彩的角色,只好哑巴吃黄连,把苦往肚里咽。戏没唱完,水鹃就走了。她给姚娘说一个同学的爸爸在省城工作,春节回来,她想求人家帮忙找份工作,姚娘没在意,知道她去两天就回来了,也没拦挡。

    山河容光焕发,走路脚下生风,像个指挥官安排拆戏台。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也喜欢起秦腔,吼着带点河南腔的调子哼唱着《三滴血》中那段“祖籍陕西韩城县,杏花村中有家园,姐弟姻缘生了变,堂上滴血……”走进门看到金鹃哭成泪人,紧张地忙问:“咋的啦?出啥事了?”

    “山河,又来了,我身上又来了……呜呜……”

    山河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跟儿,愣愣地瘫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唉——,我这是啥报应?还过个啥劲!”

    姚家的气氛真是乐极生悲。山河说是小弟从新疆回来,他要回老家看看。家里条件差,带金鹃回去不太好。再说,他主要是不想面对人问起结婚几年没有孩子的话题。姚娘母女心里很明白原因,也就没有难为山河要求去,山河是悄悄地走的,姚娘的心又揪在一起。

    到县城天早黑了,山河躺在老乡的床上,寻思水鹃这会儿没回来,肯定去那个同学家了。来了一天也没见水鹃的人影,说不定水鹃去省城,这个疯丫头才不会乖乖地待在这里。他越想越觉得窝囊,想马上见到水鹃,想把他的烦闷吐出来,难道真是自己的毛病?水鹃和他在一块也没有怀孕,从河南回来不久水鹃的例假也来了,难道是老天对他的惩罚?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要遭这样报应?

    迷糊中听到有人说话,仔细一听是水鹃,他就立刻爬起来去开门,听到还有个男的声音,就侧着耳朵听到水鹃说:“你回去吧,我到了。给你说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原因,我们做普通朋友可以,想做谈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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