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呢,快上炕,歇歇脚,路上辛苦了。看见你就是看见亲人了!二鹃呀——快和面做饭!山河他娘快脱鞋上炕!”
“您口音一点没变,还是咱的腔调,身体还好吧!”
“唉,三天两头总有毛病,老了,不中用了。”
山河熟悉地抱柴,烧火,看着银鹃笨重的身子,怀着感恩觉得特别亲近,想负起责任。他问银鹃:“你姐呢?”
“去镇上给妈抓药去了。”银鹃冷冷的,面无表情。
“妈检查出是啥病?看她脸色很不好。”
“我也不知道,我姐说挺重的,你见水鹃了吗?”
山河支支吾吾,岔开话题:“蛋蛋呢?”
“见水鹃了没?你走了,水鹃也没影。”银鹃盯着山河,眼神是那种不明白的奇怪。
正好蛋蛋闯进来:“舅舅,舅舅,你上哪儿去了?好长时间看不到你,想死我了。”
山河抱起蛋蛋如释重逢,搪塞银鹃的问话。
“问你哪,见水鹃没?妈说她可能去河南了,是真的吗?她去河南干啥?是不是叫你回家?快说呀”
“没见!”山河口气坚定地撒谎。是的,做都做了,已经不是人了,撒谎和诚实有什么区别?银鹃说的不错,自己是个畜生,没资格做人。
山河妈看见蛋蛋,满腹狐疑,山河两口子唱的是哪出戏?奇怪,不是说没有孩子吗?这孩子是谁家的?明明就是山河小时候的模样?她在心里暗骂儿子缺德,和小姨子勾搭成奸,连儿子也不认。
“叫奶奶,这是老二家的,我没把山河当女婿,就当儿子看待,山河疼他,我就让叫舅舅,亲!”姚娘精神焕发,和亲家用她们的家乡话拉着家常。她似乎看到金鹃婚姻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