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

    总理府内，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众人面色凝重，眼神中满是悲观与绝望。

    中央陆军在战场上惨败，直奉联军也被打得溃不成军，而刘家军却大获全胜。

    大夏的局势将迎来一场巨变，刘家军入主中原似乎已成板上钉钉之事，无人能挡。

    皖军将领们垂头丧气，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段祺。

    中央陆军在战场上毫无还手之力，这场败仗让他们无颜面对段祺。

    段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不停地抽烟，烟雾在他身边缭绕，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他身旁站着皖军的主要人物，一个个都沉默不语。

    “老大，中央陆军败了，我们没脸见您！”一名将军终于忍不住开口。

    段祺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摇了摇头，：“各位，此事不怪你们，我将一人承担所有责任。”

    他心中满是后悔，当初真不该答应张霖，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刘家军的崛起太快，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段祺也不例外。

    他向来是个果断之人，败了就坦然接受，绝不拖泥带水。

    “各位，我决定宣布下野，以换取刘家军不清洗皖军。”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语，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

    “行了，大家都回去吧！”

    段祺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可以散去。

    众人陆续退出办公室，段祺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元首府。

    电话那头传来黎洪的声音，段祺开口说：“元首，我想和刘长卿谈一谈。”

    黎洪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片刻后才缓缓开口：“好！我来安排。”

    挂断电话后，黎洪走到窗边，目光穿过玻璃，投向北平城的街道。

    街道上行人匆匆，车水马龙。

    黎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声呢喃：“刘长卿，大夏将因你而改变！”

    大夏民国十二年一月一日（1923年1月1日）

    北平城。

    阳光洒在北平城的青砖灰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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