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你恶心,肮脏,你为什么就不能改改;
心理医生也多次暗示过他,这种病态心理或许会伴随他此后一生,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要放弃希望;
可他哪儿来的希望?
他们站在道德高峰上,或指责、或怜悯、或恐惧、或失望。
高高在上。
千万口唾沫压下来,错的只有他自己。
“好啊。”他低声应道,语气里藏着冷:“谢谢你啊。”
谢祭眯起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一下,拽着陆寻机的手走了出去。
“你来、你来……”谢祭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拽到了池塘后。
夜里的冷风一吹,谢祭喝了酒,打了个抖,带着陆寻机躲进池塘边的假山石后面。
“不冷了,这里没人、没人。”谢祭嘟嘟囔囔的,伸手把陆寻机摁在假山石上,双手摁住了他的脸,突然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陆寻机眯了眯眸子,没动。
“乖乖,好乖乖……”谢祭手指蹭着他的耳垂,打了个酒嗝:“我们偷偷的……偷偷的,不要被他们发现了,要不然要把你抢走的。”
陆寻机没说话,只垂眸看着他。
谢祭醉的不轻,一个劲儿的往陆寻机唇上蹭:“唔,我亲亲你,不哭不哭,我亲亲你就好了,小乖乖。”
“你现在不太清醒。”陆寻机撇过头,捏着谢祭的腮帮子晃了晃:“在明天之后,我给你的机会仍旧作数。”
他垂首,狠狠的咬上了谢祭的唇。
谢祭满身酒气,任由陆寻机凶狠的亲吻。
没过一会儿,谢祭就受不住了,要推开他:“陆寻机、陆寻机,你别亲那么重啊,我要吐了。”
陆寻机松开了他,反身将他抱了起来。
一个只能依靠身后人的姿势。
双腿离地,安全感骤失,谢祭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但面前只有粗粝的石壁,他被陆寻机压在假山上。
谢祭喝的再醉,此刻也有点吓着了。
头皮猛然炸开,谢祭剧烈的反抗起来,可手被禁锢住,连腿都软的抬不起来。
两人体型显然有着巨大的悬殊,谢祭面对陆寻机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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