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祭窝在被子里睡觉,陆寻机就坐在床边看他。
他应该让谢母跟谢祭通话的,陆寻机开始反思,谢祭这样的人,一看就是在爱里浸润长大的,离家这么久,他应该也很想他们吧。
可当谢母提出来要跟谢祭通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做法是剪除谢祭除他以外的所有依靠。
这不太对。
陆寻机低头,摁了摁自己手腕上的伤痕。
陈年旧伤,一道道疤痕狰狞可怖,摸上去凹凸不平,就像他的灵魂,丑陋不堪。
他低头,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端端正正的写下一行话。
“他生长在爱的沃土里,不要企图移走他。”
写完这句话,陆寻机把本子扔回行李箱,上床从后边将谢祭捞进了怀里。
谢祭迷迷蒙蒙转了个身,伸手在他的脊背上安抚了两下,唔了一声:“怎么了?”
陆寻机滚了滚喉结,低声道:“刚才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想看看你,我说你在睡觉,拒绝了……你想见他们吗?”
谢祭摇了摇脑袋,蹭着陆寻机的脖颈:“我暂时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话了。”
一张嘴也不知道喊什么,喊爸妈也不合适,总不能喊谢叔叔,喊谢先生又觉得怪怪的。
他和谢家父母的关系,还需要时间调和。
“嗯。”陆寻机搂着他:“很累?”
谢祭点头:“学英语,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睡吧。”
在酒店的三天,谢祭每天除了跟陆寻机学英语,就是被陆寻机以各种理由接吻。
这哥们嘴上装磁铁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谢祭感觉自己都快成了陆寻机的小胶妻娃娃了,有事没事就搂着亲两口,还是那种黏黏糊糊的亲吻,亲完口齿之间都是陆寻机身上那股冷香。
他之前看过一些不可描述的文本,陆寻机现在的状态就好像那个abo世界里到了易感期需要oga安抚的alpha,连信息素都对上了,清淡的雪地梅花香气。
而此时的帝国军校——
报到截止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两个招生办的老师焦急的等在星航站口。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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