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刚说完,薛袅袅那笑盈盈的声音便是传来了。
然后只见她迈步朝着这边走来。
哦,是推着翟吏的轮椅,慢慢悠悠的朝着这边走来的。
她的身后跟着落山,越山,观棋和观画四人。还有一个冯玉桂。
薛袅袅一身锦衣华服,珠钗首饰更是价值不菲。直看得曹氏咬牙切齿的恨。
坐于轮椅上的翟更,亦是一身华丽的锦服。
虽然脸色依旧惨白了一点,却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气质。
“我怎么说也是你们亲自接回来的嫡长女,嫁的也不差。虽然我夫君身体不好,但好歹也是武安侯府的世子。”
“我怎么就不能回娘家了?再说了,我今日回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解决的呢!”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叠房契,地契,朝着夏振山巧乖的一笑,“父亲,该去官府办手续了吧?总不能你们把这些庄子和商铺抵债给我,却赖着不落到我的名下的吧?”
“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夫君带着我面圣就行了。 哦,对!你们弄丢我的那些聘礼里, 有很多都是御赐之物。”
“夫君,弄丢御赐之物,是何罪?”她一脸疑惑又无辜的看着翟吏问。
夏振山和曹氏的眼皮同时的跳了跳,唇角更是狠狠的抽搐着。
然后只听到翟吏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多少也得落得丢官削爵吧!当然,若是我们追究的话,丢个脑袋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还是追究吧!反正母亲说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我这水都已经被他们泼出去了, 也就不是他们长宁伯府的人了。”
“还是追究吧!观棋,那礼单上一共有多少件御赐之物?”
“有……”
“改,改,改!”夏振山急急的打断她的话,“现在就去易更,把庄子和商铺更到你的名下!”
这个该死的孽障啊!真是来索命的啊!
“落山,随长宁伯走一趟。把所有的手续都办齐全了。” 薛袅袅将手里的地契,房契全都交到落山手里。
“你不去?”夏振山直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