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方,夏锦绣猛的一个打颤,用着恐惧的眼神看向容铧。
心里把薛袅袅恨死了。
当然,更多的则是害怕。她怕一会回国公府,容铧又得对她动手。
“公……”
“锦绣这是替翟世子感到高兴。”夏锦绣正惶恐不安的要解决,容铧打断她的话,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然后又友善的看向翟吏,“我也替翟世子感到高兴。”
说着,伸手握住夏锦绣的手,两人很是亲昵的样子,继续笑盈盈的看着翟吏,“翟世子,一会我们俩可得喝上几杯。”
“以前我们在战场上并肩作战,一起击退敌军。如今, 我们又是连襟,是亲戚了。 看来,我们真是缘分匪浅啊!注定是要成为一家人的。”
他就这么笑得春风得意的看着翟吏,甚至还将夏锦绣搂进自己的怀里,一副挑衅又炫耀的样子。
翟吏一脸凉漠的瞥他一眼,不咸不淡道,“嗯,托容小公爷的福。”
容铧依旧保持着他那友善的微笑, 却是只有夏锦绣知道,那搂着她腰际的手,此刻正很用力的拧着她腰间的肉。
大有副恨不得将她腰间的肉给拧碎的意思。
这是在警告她,更是在发泄他的不满。
小贱货,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就对翟吏这个老相好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这是当他是死的吗?
夏锦绣那个痛苦啊,痛得她想要惨叫出声,可是却又不敢,也是不想。
不敢,是因为她不敢再一次得罪容铧。
不想,是不想在薛袅袅面前出丑,不想让薛袅袅看她的笑话,不想让薛袅袅觉得,她比自己过得好。
对,应该是她比薛袅袅好。
她极力的忍着,就连眼泪都极力的不让它渗出来。而且脸上始终保持着娇甜而又幸福的表情。
“容小公爷这话说的,”薛袅袅一脸茫然疑惑的说道,“你和我夫君怎么可以用缘分来形容呢?”
“这不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夫君虽说受伤身体不适,但他的取性还是正常的呀!怎么也不可能跟一个同性发展什么缘分的呀!”
“你这话说的,让我这个我夫君的新婚妻子情何以 堪?万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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