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柳儿摇头,放低声音,“还有可能是皇后与太子的意思。只是容诗语正好将梯子递过去而已。”
“小姐,这容二小姐心仪翟世子,岂不是和国公爷他们的意思背道而驰了?那皇后和太子,为何还纵容着她?”茯苓不解。
“人心总是贪婪的,得到了一自然还想再得到二。”梅柳不紧不慢道。
闻言,茯苓恍然大悟,“他们还是没有放弃收拢翟世子?可是,就小公爷与翟世子之间的恩怨……”
“呵!”梅柳儿冷笑,“那又如何呢?一个容铧可抵不过一个翟吏。更何况,国公府又不止容铧一个儿孙。容霆这个老匹夫啊,你真以为他看重容铧这个孙子吗?”
“那是因为目前来说,还没有与他最在意的利益冲突。而且他也还不知道,翟吏当初受伤,是容铧所为。”
“若是他知道,容铧为一己之私而坏了他与皇后太子的大谋,你看他还会不会再纵着。”
“所以,明日太子妃肯定也是宴请了翟世子的。他们想要用容诗语试一试翟世子。”茯苓一脸肯定的说道。
梅柳儿嫣然一笑, “不错嘛,茯苓,开窍了呀!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想通了。”
茯苓憨然一笑,“小姐教的好呀!我这也是耳濡目染。”
“嗯,”梅柳儿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继续保持着,在这国公府里,我们得事事小心。谁也靠不住,除了我们俩。”
茯苓连连点头,“小姐,我知道的。小姐放心, 茯苓就是你在国公府的全部。”
深吸一口气,“若是……”
“不说了!”梅柳儿打断她的话,语气轻盈,“去望月轩。”
望月轩是容铧的住处。
梅柳儿虽然与他成亲已近一年,但两人一直都不曾同院同房。
一来,是容铧得用这个“守身如玉”的借口,继续接近夏锦绣。
二来,自然也是梅柳儿求之不得的。
她用身体有疾为由,拒绝了与他同房。
为此,容铧自然是乐在其中的。反正他对这个病蔫蔫的女人,也没兴趣。
若非为了太子殿下的大业,他怎么可能答应祖父,娶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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